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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3年,我考入中国药科大学。1995年秋天,胡廷熹教授在给我们讲授药学英语时,曾提到他在美国进修药品法的经历,并介绍了在药大开设药事法规硕士方向的情形。那时,我便开始梦想未来能成为专攻药品法学的研究者,希望未来的研究能为监管部门所需,为药品立法所用,为媒体析疑,为企业释惑。自1998年,有幸跟随我的硕士生导师邵蓉教授从事药品法的研究,直到不久前,还和邵老师相聚于百年南开园,抚今追昔,十分感慨,但还是不改学问的初心。
这给了我一片丰沃的学术田野,在这样一个活生生的“实验室”中,我切身感受到了政府、企业、行业协会、专家、媒体在风险规制中的作用,也为我思考行政法总论提供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实例。而我一直试图将药品行政法或药品监管作为行政法学总论研究的“试金石”或“参照领域”,一方面试图借助比较行政法的工具,借助政府规制与公共治理的理论,对药品监管中的诸多论题进行研究;另一方面,也希望通过行政法分论与总论的互动,发挥印证与反思功能,来推动行政法学总论的持续改革。感谢监管部门和产业界对我的滋养,使得我有了这样独特的“一亩三分地”。
根据通报,今年4月全国共查处形式主义、官僚主义问题4363起,批评教育和处理6647人。其中,查处“在履职尽责、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方面不担当、不作为、乱作为、假作为,严重影响高质量发展”方面问题最多,查处3827起,批评教育和处理5818人。
2.“贵州‘中国天眼’变成‘垃圾场’”谣言。有网民发布图片,声称“耗资2.6亿美元在贵州大山里建造的天眼,变成了垃圾场!”对此,“贵州辟谣”官方微信公众号发文称,相关说法为谣传,网传图片实为美国波多黎各的阿雷西博天文台(Arecibo Observatory)于2020年12月发生彻底坍塌的画面。百度平台“小气的淇淇妈”等账号已被依法依约关闭。